019、与候府的恩怨(2 / 3)

了。往后你总会与她们碰上的,心里也得知道,该如何应对才是。”

如嬷嬷给知春知夏使了个眼色,知春知夏知趣地退了出去,乔姑姑也想出去的,被许老夫人给叫住了:“姑姑留下吧,往后,还得在她旁边提点着些。”

乔姑姑也不矫情,扶着萧明珠坐起,也就在床沿坐下。

许老夫人不由的多看了知姑姑一眼,心里有数了。

“哎……”许老夫人叹了口气,才道:“不知你父亲没有没与你提过,这广阳候的爵位本是你曾祖挣下的,你祖父做为长房长子,在你曾祖过世后就继承了爵位。我十五岁与你祖父成亲,二十一岁才怀上你父,也正是那年,你祖父跌马逝世。当时,族中借口我腹中的胎儿有可能是女儿,皇上见长房无嗣就会夺爵,非逼我上书请求将爵位让于二房,我为保全你父亲,不得已只能上书……”

“你父出生后,二房怕我记恨夺爵之仇,强行扣压了原本属于你父的产业,并且千万百记阻挡你父进学。你父被逼迫无奈,才只能弃笔从戎。也是老天有眼,你父遇上了当时还是王爷的圣上,得了从龙之功,才能夺回祖业,并且有了今日的将军府。”

谈起当年的旧事,许老夫人神色没落,眼中也尽是悲愤。“眼下,我将军府与他候府虽然没形同水火,但也是形同陌路的。别说是你身边的贴身大丫头,就是一根针线,他候府也别想从将军府里要过去。”

萧明珠可以想象得出,当初祖母和父亲孤儿寡母在候府的压迫下,过得有多么的不易。

“对,不给。”萧明珠也重复道。

乔姑姑待她们祖孙情绪缓和些了,才道:“老夫人,这些年,候府也知道将军府的态度,王夫人还是派人来了,只怕这事就没这么容易了了。”

许老夫人皱眉,严肃了起来。

乔姑姑又道:“将军府和候府关系再僵,但在外人的眼中,也是同出一脉的。候府要是三番五次慎重其事的来求医,老夫人一味的将人拒之门外,会让人觉着将军府冷血无情的。”

“难道还非给她人不可?”许老夫人阴阳怪气地道。

“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