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宋玉茹脸上的笑意僵住了,许翩然很是得意,又道:“你与你祖母的那些小心思也就骗骗老姑奶奶,要是老姑奶奶知道这些年,你们一直是靠着许家的救济生活的,会怎么想?”
这话就是赤果果的威胁了。
以寻常人的心思,宋玉茹祖孙这些年一直是依靠着许家的救济渡日,托孤当然也应该拖给许家,眼下她们却跳过了许家找上了将军府。这举动在外人的眼中,就是不知好歹,意有所图。
不过,宋玉茹却不这么认为,回给许翩然一个冷笑,松开了茶壶,微微倾过身子,反驳道:“怎么样,不外于就是你们许家行事不地道,我祖母怕我继续受你们许家的欺凌,临终之前不得已才将我托给姨祖母。”
许翩然怒了:“没想到多年的善心却养出了你这样的白眼狼!”
宋玉茹脸上的表情依旧是柔柔弱弱的,声音也很轻柔,但说出来的话却是字字如刀,“善心?亏你有脸这样说。就说你从我这拿走的诗句,说是一字千金都很便宜了,你许家给的那点银子,连润笔费都不够。
”宋玉茹寸步不让,声音很轻,却充满了挑衅:“你从我这里拿走的诗句,可不值那点银子的。要是让外人知道,你这位大才女只不过是偷窃了我的诗句,那会怎么样。”
这话真正戳到了许翩然的肺管子,她抬手就给了宋玉茹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