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的时候,许老夫人披头散发,衣袖都被撕破了,老族长夫人也没好到哪里去,脸上五个红肿指印俱全,两人身边各被三五个粗壮婆子和丫头围着,硬生生分隔在厅内的两端,老族长夫人坐在靠门边的梨花木交椅上,拍着大腿一边哭诉一边咒骂,许老夫人自持身份做不出同样的事来,气得两眼翻白,上气不接下气。
萧明珠进厅,随手抓起门边一个落地大花瓶,抬手就砸在了地上,清脆的青瓷落地,瓷片飞溅,屋内刹那间鸦雀无声,萧明珠怒道:“这是在唱大戏吗?”
“七姐儿……”许老夫人和老族长夫人同时一怔,都怒狠狠的盯着萧明珠喝道:“放肆!”
“我还放五呢!”萧明珠根本就没将她们的怒气放在眼中,径直对许老夫人道:“话不设机尽可添茶送客,何必与小人一般见识,甚至粗野动手,真有失大家风范?”她说的这几句话就是以前许老夫人训她言语,连轻蔑不悦的语气都模仿得一模一样。
许老夫人指着萧明珠:“你,你,你……”双眼一番,气晕了过去。
萧明珠急忙快步过去,“知夏,快过来给祖母瞧瞧,可千万别被二叔祖母气出个好歹来。”知夏急忙过去替许老夫人把脉。
那边老族长夫人听了萧明珠那番话,差点也晕过去了,她哪会不知道,萧明珠是想将气晕许老夫人的大帽子扣在自己的头上。她愤怒地道:“七姐儿,你别血口喷人!”
萧明珠没搭理她,等着知夏的结果,她还真有些忐忑,怕自己怕祖母气出个好歹来,没办法向父亲交代。知夏证实许老夫人只是一时气极攻心,没有什么大问题,萧明珠吩咐如嬷嬷等会将许老夫人送回里间,再让婆子出府去请老大夫。安排妥当了,她又调头怒瞪老族长夫人,开始撕:“二叔祖母,你想推卸责任?你敢说祖母身上的伤不是你动的手?谁知道你有没有打到祖母哪儿,才会造成了祖母的晕眩。”
这话有些强词夺理,但也不无道理。打架,手下没个轻重,谁知道哪儿嗑了碰了。
老族长夫人脸皮再厚不好否认到底,她只得辩解;“是你祖母先动的手,你瞧瞧我的额头!”她额头上的口子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