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却打了她的胳膊上,衣服被抽出了一道口子,鲜血立即渗透了出来。
宋玉茹尖叫惨叫,但还不忘抹黑萧明珠:“这是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吗?”
“堂姐打你,是你颠倒黑白,恶意中伤!”祺哥儿大声反驳:“当年国公爷失踪,老夫人向佛许了愿,就开始在府中吃斋念佛,平日极少见外人了。这要是正经亲戚家的夫人姑娘上门来求见,那也得看老夫人的心情。你一个妾,有这么大的脸面吗?”
祺哥儿说了之后,又冲着府外看热闹的人道:“难道不让她见,那就是我堂姐不孝,软禁了老夫人?那是不是日日来个人像你这么说上一句,我们就得将人迎进去见老夫人,那我国公府是什么,老夫人是什么?”
萧明珠也笑了:“宋玉茹,你也别装出什么一付报恩的脸面来,一个对自己亲祖母都不孝的人,老夫人会愿意见你?你也别装出我为难你的样子,当初你是用什么理由离开的,想必你心里有数,真要我说出来,让众人都听一听吗?”
“……”宋玉茹焉了,她当然知道自己两年前犯了什么错,二堂婶就没少那拿那事来威胁她,从她手中拿走了她仅剩百亩良田的地契。
“我……我……”宋玉茹什么也不说了,只是哭着,泪水似决堤一般,黑亮的眸子顷刻被泪水淹没,要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但她也不敢久留,放下车帘:“我们回去。”
萧明珠扬声:“忠伯,让人打水,将门口的地冲洗三遍,可别留下什么污秽的东西。”
宋玉茹气得脸都绿了:“好,好你个萧明珠!”
宋玉茹回去之后,就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开始暗中操持脂粉店的开业准备。
她将那几张脂粉的配方交给了韩允景,让他安排信得过的人去制作。自己则让掌柜的花银子雇了不少的孩子,让他们在京都的各个角落里贴了介绍自家店里产品种类功效的宣纸。并且还让几个大皇子这一派的官家夫人放出风声,说当初杨丁香用的那脂粉,就是这家店的招牌脂粉。
经她这样一宣传,这花妆阁还没开门,倒是让不少的人都惦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