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姑姑的状书,恨不得学乔姑姑也来一场吐血,好避过这层不出穷的破事儿。
他回到自家府上,对替他更衣的夫人抱怨:“你说这乔姑姑怎么想的,还她清白,如何还她清白,闹上公堂,她就不替自己想想退路吗?”
夫人却道:“老爷,听外头人说,那乔姑姑命不久已,既然都要死了,还在意什么退路。何况一个好好的人,如何愿意背着污名**?”
世间对女人本就不公,
她们可以为家族的利益去牺牲自己,但得拥有家族的支持和庇护才行。成为弃子,一再的做作**,谁又会甘心呢?
同样身为女子,她能理解乔姑姑做法。
见自家老爷不悦,夫人又提议道:“老爷要是觉着为难,这事不是事关着萧国公吗,老爷不如上本折子。哪怕被皇上砸了折子训斥几句,好歹也能知道圣意如何。”
大理寺卿训斥了夫人几句,独自回了书房。可是他左右思想了大半个晚上,却不得不认同,夫人的办法虽然粗鲁,却是解决眼下难题的有利办法。
他狠狠心,干脆就提笔写了折子。
皇上看到大理寺卿递上来的折子后,毫不犹豫的将折子丢在了地上,怒骂道:“这种事也要问朕,朕要他何用。”
骂完之后,他又觉着有些地方不对,扭头瞪着旁边的程公公:“这事,与你可有关系?”
要没有程钢相助,这样的折子怎么可能送到他的面前。
程公公苦笑:“皇上,老奴也没办法。”
能让程钢也没办法的人,还有谁?不就是他那傻儿子!
皇上恨恨地在龙案上砸了两拳,“他行事真是越来越乖张了!”
程公公给皇上倒了杯热茶,双手奉上,皇上接过茶,端在手中慢慢的拨着茶渍,喝了一口,皱眉:“这是什么茶叶?”这摆明了不是他寻常喝的茶叶,口感差了许多,却有一种不一样的苦涩味道,让回味无穷。
程公公将一个巴掌大的竹制茶筒呈给皇上看:“这是王爷新送进来的,说是王府里的茶树所结,王爷亲手采栽,亲手炒制的,说是可以提神醒脑。”
皇上愤愤的放下茶杯:“你说,他要将这些时间都用到朝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