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他不用听完,也能萧怀恩的意思,不外乎就是各种拐弯抹角的威胁。
“松手,你给朕松手!”皇上拍了两下他肩,见无用后,气愤地扯着袍子,开始拿脚踹。
这货比寻常的武将的文采好,不仅说会道,写诗作赋也不在话下,寻常人还真说不过他;这货又比文官会赖皮,不仅磨人得紧,在很多时候还能死不要脸!
要是自己不能替他解决眼下他亲事上的大难题,只怕以后有个什么事,萧怀恩就会隔三差五端出这件事来做挡箭牌,各种差事能推就推,不能推往死里拖……
当初为了再回新安,他也耍过这一招,只要寻着由头就磨磨叽叽一个多时辰,磨得他异常烦燥,最后干脆一脚将他踹回了新安,眼不见心不烦,外加耳根清净,浑身舒坦!
“你再不松手,朕就袖手旁观!”皇上耐心用尽了,使出了杀手锏。
果不然,萧怀恩马上松了手,嘿嘿地摸了把脸,笑道:“臣谢皇上金口玉言。”
皇上一口血差点喷出来了,他答应了什么,就金口玉言了!
“滚滚,给朕滚!再不给朕滚,朕现在就给你指个麻子脸、水桶腰的闺秀!”
萧怀恩得逞,丝毫不畏惧皇上的怒气,规矩的行礼:“臣遵旨,臣这就滚,保证让您今儿个瞧不见臣。”
回答他的,又是两本迎面飞来的折子。
出了宫,萧怀恩立即飞奔回国公府。
一进门,也不知道是心里作用还是什么的,他觉着府里比平日要安静许多,心里有些不安宁。他马上叫过忠伯,询问:“姑娘呢?”
忠伯面露了尴尬。
萧怀恩怔了下,一边往正院赶,一边问:“是不是姑娘也收到了消息?”
这个,不用忠伯问,他也猜得到,消息都送到了他跟前,明姐儿如何会不知道。
忠伯见问到了这个份上,只得如实道:“姑娘备了重礼,出门去了。”
重礼?出门?
“去了多久,去了哪里?”萧怀恩转身,往外走。
“已经一个多时辰了。”忠伯挑着最重要的关键回。
萧怀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