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昌,没什么比安昌对她更重要。
安昌松了口气,径直在清王妃面前坐下,态度不太好了起来:“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那丫头会不会供出我们?”
怀乡没死,要是查到了她们头上,那怎么应付?
清王妃安抚地拍拍一脸着急的安昌的手:“平日怎么样,现在就怎么样,什么事儿都不会有的。”
设局的时候,她就做过最坏的打算。
那两个男扮女装推怀乡下水的人,已经被她暗中买的杀手灭口了,绿柳的亲人还扣在她的手中,绿柳投鼠忌器,一定会将所有的罪过都尽数应下的。
一切,都与她无关。
安昌楞了楞,懂白了清王妃的意思,露出了欣喜,“太好了。”
果然,利用土著是最好的手段,她只要坐享其成就是了。
随后她又拧着眉不满的低声嚷嚷了起来:“这次失败了,我也就不说什么了,那什么时候再来一次?下次最好再计划周全一些,别再出这次的岔子。”
她真不甘心啊,清王妃明明说这是一个完美的局,哪怕不能一击即中将萧明珠拉下逍遥王妃的位置,也会让温郡王府和逍遥王反目成仇。以温郡王妃那种偏执的性子,必定会与萧明珠不死不休的。
到时候,她连手也不用动,就可以看萧明珠的好戏,看着她不得好死。
可是,万无一失的局,为何会出差错?
那个本该淹死的怀乡,为什么还活着?
一回想到自己被萧明珠摁入水中的痛苦的窒息感,她就忍不住哆嗦。
她要萧明珠死,要萧明珠死得万劫不复!
瞧着安昌变得狰狞的脸,清王妃只觉得心头的那种不舒服感又来了。眼前明明是她最爱的女儿,她愿意为其放弃自己的良善,利用怀乡的性命去陷害萧明珠。可是为何看着安昌的脸,她心底却有抽过去一巴掌的冲动,但那种冲动却又被某种力量牢牢的禁锢着,只是想了一下就觉得心里难受得紧。
她握拳用力压着自己的心口,良久才压下那种异样的不舒服感,道:“眼下,我们什么都不能做。”
“一个月,我最多
再给你一个月。”安昌丢下一个期限,扭头就走。
在她看来,中了她好感符,对她的好感度已要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