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安昌是被人调了包,还是……也被人控制了?
她看向韩淮山,韩淮山上前低语:“大妹妹还是大妹妹。”
他让孙氏安排了人去确认过安昌肩头上的那处胎记,不是假的。
他顿了下又道:“孙氏让祝哥儿悄悄将佛珠藏在了她的被褥之下,也不见她有什么异常的反应。只是,最近她不仅常常莫明其妙的装病,而且还急燥得很,像是……像是一头困兽。”
虽然她有些掩饰,但掩饰得并不到位,尤其是她以为身边无人的时候,眼睛里怨恨都快掩饰不住了!
困兽啊……
清王妃眯了眼,看着自己鲜红的蔻丹,道:“看来,我也该回去了。”
回到了清王府,清王妃径直去了安昌的院子里,一瞧着清王妃,安昌眼睛里的希望就涌了上来,大叫:“母妃,您可算是回来了,您要再不回来,可就见不着我了。”
她恶狠狠的瞪着清王妃身后的孙氏,骂道:“都是这个毒妇,她要害死我。”
“是吗?”清王妃回头瞪了一眼孙氏:“出去院门口跪着,回头我再与你算帐。”
孙氏看到她目光中透着温和,心中有数,没有辩解,低头退了出去。
安昌见清王妃替她撑腰,很是得意,继续告状:“还有大哥,他根本就没拿我当妹妹!母妃,要不你换了他,改立三哥为世子。”
“可你三哥只是个庶子……”清王妃掩下了眼中的冰冷,柔声道。
“庶子又怎么样,他对我好。”安昌没有查觉到清王妃的变化,以为一切还尽在掌握之中,继续提着她无礼的要求道:“把他记在你的名下,不就是嫡子了。”
“你觉得这样妥当?”清王妃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明确的猜测了,不死心的还想试一试。
“有什么不妥当的。”安昌对韩淮山夫妻的怨念已深,眼见报复的机会,忘乎所以地越说越来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