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就是有人对她说了什么。她没有直接问阿钧,可见,阿钧并不知道她的这些心事儿。自然还有阿钧从没有在她面前展露出他的那些狠厉手段的原因。
萧明珠舔了下有些发干的嘴唇,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她想了想,摇了摇头道:“我只是觉着茫然……”
皇上看着她那脸上糊涂的表情,知道她不是装出来的,叹息了两声,暗骂了句自己多心。若这丫头有心夺权,她用得着自己上吗,自己那傻儿子身子骨是差些,论心计谋略,自己未必都是那小子的对手。她只要紧揪着那傻儿子,还有什么权势是不能到手的?
不过,人叫过来了,总得有个说法才行,说是解惑,就得给她解惑。
可是,说那些为君之道,她听得懂吗?
皇上觉着自己一时多心,给自己找了个大麻烦,连叹了两声,将问题给她搓开了,用最简单的言语解释:“你觉得,就算王府里有探子,这件事只是探子一人的事,不应该牵连无辜?”
萧明珠忙点头:“对对,如果您一竿子打翻了一船人,那……”
“你想说,有些人会因此含冤?”皇上挑明。
萧明珠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那又如何?”皇上反问,萧明珠瞠目结舌,人命啊,怎么在皇上的嘴里,都不是个事儿。
这果真就是个傻丫头。
皇上摇头,再骂了句自己多心,道:“身为王府的下人,府里出事,他们谁也逃脱不了干系。不能证明其身清白,可见他们自己自身也有问题,受坏人连累,也就说得不上是无辜。就道家说法,命由天定,运由已生,是他们自己没走好运,陷到了不该陷的泥潭里,怪不得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