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来。

后来，还是杨茉莉的一句话惊醒了他。

杨茉莉说，下药不过两种状况，要么是慢性毒药，日长天久渐渐毁掉人的身体骨；要么就是虎狼之剂，一次达成目的。前者府里不可能查不出痕迹，后者应该会有一个分水岭，仔细回想，应该就可以知道。

他想想也觉得是，能碰到他一日三餐的人，都是他信得过的，再说他每日所用的都经过了验毒，而且他没有吃完的菜都赏赐给了身边下人，不可能下人无事，就偏偏他有事！慢性毒药的可能性就能排除掉。

至于他身体状况什么时候早好转差，府医应该最清楚。他叫来了府医追问，最后从府医记录的脉案来看，日子正好就在那个四美妾进府的前后。

难道，真的是色掏空了身子？

这个认识让他惊住了，心里打翻了五味瓶，真不是滋味。

他知道中了剔骨是需要戒女色的，想那韩允钧成亲前都没沾过女人，成亲之后也只守着萧明珠，连个通房都没收。

可是不碰女人哪里会有孩子？当时他却只想着自己服用了解药，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只要不过头应该没有大碍，又求子心切，才会……

没想到，还是留下了隐患。

随后他又问了府医和王太医关于他身体的调理事务，两人都摇头，说自己没有把握能让他恢复到正常的身体状况。似乎，他的希望就只有在白美人……呃，现在应该称为白嫔的那个女人身上了。

难道，他真要向那个女人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