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人禀报道:“公子,蹊跷得很,如今整个京城似乎都知道您与柴小姐的婚事已经告吹,而且……而且……”
见他吱吱唔唔的,司徒飞腾的心陡地一紧,皱眉问道:“而且怎样?”
那下人无奈道:“外面都在疯传,说公子您不过是尚书府里的一个庶子,当初没权没钱时并不觉得配柴家这样的商贾之家辱没门风。
可如今您中了状元就开始嫌弃柴家门第不佳,想尽办法想要悔婚,空有文才,没有德行,柴家小姐虽是商贾出身,但也瞧您不上,这才解除这段婚约的。”
“什么?”司徒飞腾震怒,“这流言是怎么传出去的?而且昨日我前往宫中,途经大街,并没听到这样的流言,这流言必定是今日有心人故意传播。”
下人不敢吭声,心中却道:“公子啊,就许你派出我们这些下人去市面上传播不利于柴小姐的流言,将悔婚的责任尽数推给柴小姐;难道就不许柴家先行一步,也放出流言,将悔婚的责任推到您身上么?”
他是这么猜的,但是没有证据,不敢乱开口。
司徒飞腾不是没想过这是柴家搞的鬼,但是想到柴老爷和柴小慧这父子两个都是没啥心机的草包,怎么可能会走到他的前面?
其实,他是大错特错了,以前的柴小慧是草包,这点倒是不假,但是柴老爷可不是什么草包,若真是草包,也不可能把生意从江南一直做到京城来,说家财万贯、富可敌国亦不为过。
只是这放流言的事却是叶新绿提醒柴老爷去做的。她早就想到,按司徒飞腾的尿性,肯定是既想悔婚,还不想担下悔婚的责任,事后要将悔婚的责任尽数推到柴家头上。
叶新绿这样做,最多只能算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司徒飞腾仔细琢磨这流言是否是柴家放出,又或者是另有人想要害他,最先想到的当然是主母。
便在此时,外面有人禀报:“启禀公子,柴氏父女今日晌午已经搬出府,另寻了客栈居住。那柴小姐临去之时,在房间的桌上留下一封信,署名是给公子的。”
“拿进来。”司徒飞腾沉声道。
下人进来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