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就算回来也断不会站在她这个太太一边,反倒很可能会在盛怒之下将她这个太太给休了。
任嬷嬷扶住沈太太,对那家丁厉喝:“你这奴才也当真大胆,不过是一个小小奴才,将他扔出府去便是,何以竟将他带到太太面前,打搅太太清宁?”
那家丁只是瞒了她一眼,仍旧看向沈太太,固执地道:“还请太太示下。”他不敢不从啊,不然也落得担架上那位那样的下场,可怎么办?
“扔出去!快把他扔出去!”沈太太指着那担架上的人怒喝,只是那只伸出去的手却是抖得厉害,很有些不听使唤。
那家丁赶紧应了一声“是”,抬着担架匆匆走了。
沈太太呼吸极为粗重,像是被抽干了一样,浑身没有半点力气,整个人都倚在了任嬷嬷身上。
任嬷嬷赶紧安慰:“太太,太太要保重啊,一切等老爷回来再说,老爷一定会为您作主的。”
可是太太还是病倒了。叶新绿回房之后又喝了两碗燕窝,正在房中静心修炼那部《紫月玄功》,结果就听她派去盯着太太院中事的丫环汇报了此事。
请了大夫来看也没啥大用,叶新绿象征性地探视了一下,觉得她可能是一声怒气上头,脑出血了。这位太太自此瘫倒在床,连话都说不清了。
叶新绿却是做出一副孝女之状,不时地探望,喂汤喂饭,还故意命府中人放出消息,好让十里八乡都听闻了她这个傻女如今已经清醒,并且为人至孝。
穿越过来的三天后,叶新绿只身前往镇上陈老爷家。
那陈老爷既然提前得出她的警告,自然而然做了准备。叶新绿敲开他们家的府门时,就见十数个陈府家丁都拿着棍子,貌似谁敢进去谁就得乱棍加身。
陈老爷站在众家丁正中央,负手而立,好大的派头,道:“沈如狂,
我陈府不欢迎你这个不敬长辈的疯女,你要是敢迈进我府门一步,就别怪我这个舅舅翻脸不认人。”
说得好像他以前对那个可怜的傻女沈如狂很好似的。
叶新绿脸上扬起一丝冰冷的笑意,道:“舅舅,你这是何苦呢?我不进门也好,也省得麻烦客套,你把从我沈家拿走的地契还给我,我这就走了。”
陈老爷道:“我从你们沈家拿走地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