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骇然道:“那丫环冷如霜在我府中一向老实,也从不曾表现出有半点武艺,没想到竟然如此深藏不露。”
侍卫长失声笑道:“丞相说笑了,您不想将女儿推入火坑,是以出此下策,属下们都是理解的。”
丞相好不怪异地看着他,道:“老夫所讲皆是实情。”
侍卫长:“相爷,是否是实情,属下们信不信不重要,关键是那位并肩王,他是何想法。”
丞相听得一震,只感觉一个头两个大。他心里明白,看刚才段义谦对他的态度,就知道段义谦已经认定是他故意让冷如霜代嫁的。
丞相道:“无妨,待会儿朝堂之上,老夫让陛下召来那个冷如霜,与她当面对质。到时候不怕那并肩王不知道真相。”
侍卫长:“丞相能够有法子应对就行了。”说完就抱拳离去。
是以皇帝上朝之后,丞相便率先提起此事,言明自己并不知道丫环代嫁一事,还请皇帝传唤那个丫环上朝,来与他当面对峙。
“唉!”小皇帝一听顿时就是满脸无奈,“丞相是否知道此事还有那么重要吗?那个冷小姐已经在今晨一早便即离去,离开前还从朕这里敲诈了数万两的金银,朕现在也不知道她在哪里。”
此话一出,满朝文武皆惊。唯有段义谦,听了此话计上心头。至于小皇帝说的敲诈金银之事,他却是深信不疑,以那个女人的行事作风,干出这种事应是意料中事。
不过丞相却没法再对峙代嫁一事,他是否是此事主谋,其他人都不甚在意。别人在意的是这件事造成的结果,因为此事已经无从查清,所以段义谦心中仍旧恨丞相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