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释然,原来是这样,不过仍然还有点小兴奋,觉得自己是真太没用没出息了,这么点小小的恩惠,怎么就还能兴奋呢?
我躺**,规规矩矩的睡着靠近边沿的位置:“啊,还真舒服啊。”
这就属于没话找话了。
洛冰冷笑了一声:“以为我不知道吗?我不在的时候,那段日子你就睡得床。”
我顿时感觉到窘迫,就好像什么丢脸的事情被发现一样,咳嗽说道:“你怎么知道?”
她露出笑意:“我睡过的床是不会有味道的,就算有,也是香味。”
原来是这样。
但过了会儿我回过劲来了,不对啊,这意思不是说我身上有味道,把床都睡脏了吗?
我有点郁闷,这时候洛冰下去了,看她出门了,我才忽然间觉得挺空虚的,还好一会儿就回来了,拿着红花油,说道:“躺着吧,我给你涂点药。”
我自己上药这事她是看在眼里的,只不过到这个时候才说。
难得享受这种待遇,我自然不会拒绝,利索的脱了上衣,然后趴下来。
她手指涂着红花油,温柔在伤口上摩挲。
虽然挺疼的,但是却有一种很诡异的舍不得停下的感觉。
洛冰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你知不知道你去了北边九死一生。”
我嗯了一声:“知道。”
她又问:“那你还要答应?”
我苦笑:“你们都被拿枪指着了,我还能不答应吗?”
她沉默了好一阵,忽然间问了个很可笑的问题:“如果只是我被威胁了,我的意思是没有郝青草,你也会答应吗?”
这个女人,问的这是什么问题?
太稚嫩了点吧,果然,人无完人,再怎么妖孽,也总有空白的地方。
我故意不说话,等到她的动作下意识的粗糙起来,我才说道:“你别想那么多了,我这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他们拿你威胁我,我当然也会答应,我早就说过,我有把你当成是身边人,有想要保护你的念头。”
她动作又恢复了轻柔:“可是你自身难保。”
我叹了一口气:“我就是这么**,这种事情也不是头一回了,自身难保,然后偏偏还要做,到头来自己满身伤痕。”
她哼了一声:“你这满身伤痕,可跟我们没有关系。”筆趣庫
想到许姨的那一顿暴打,我就闭上了嘴巴。
上完药,我们就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