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后这个**的时候,他却是冷笑说道:“劝告过你,不要玩花样,如果没有勇气**,那么你还是老实认命吧,至少还能多活一阵。”
心思被完全看穿的我没有半点尴尬之色,无所谓的说道:“你什么意思我没有听懂。”
紧握着的手也松开了,这个家伙,还真的是训练有素啊,完全没有丝毫破绽。
吹完头发之后,他冲我招手,我亦步亦趋的走过去,他直接按住我的肩膀,就在我想要挥拳的时候一指点在我的腰眼,我上半身彻底麻了,使不上力气,他趁机把我**,另一个人拿着一捆绳子过来,将我五花大绑,推了出去。
我盯着他们,面上有无奈之色:“兄弟,至于这样?”
他耸了耸肩膀,说道:“没办法,你太不老实了,而且,规矩就是这么定的。”
我试图挣脱,发现绑的比我想象的还要更紧,只能是叹气:“替我问候陈笑林他祖宗十八代。”
另一个人眼尖,看到我脖子上挂的项链:“怎么还有随身物品?”
他直接伸手就要夺走。
我想要闪躲,被他一拳打在小腹,差点没站稳跌倒过去,他趁机扯下项链,拿在手中端倪,我嘴角有血迹流淌出来,刚才他这一记重拳,让我无比的难受,看着他手中的骨质项链,我叫道:“难道连一个普通的项链也要拿走吗?这可不能伤人!”
这项链是当初邱玉留给我的,在淘宝上花了大价钱弄来,一直也都挂在身上,有的时候我甚至都忘记了这玩意。
他却是不通情面,说道:“能不能伤人不是你说了算,反正都要死了,留什么项链?”
他将项链放进口袋,两个人拖着我就走了出去。m.bīQikμ.ИěΤ
折腾了一段时间,外面已经是日头高照,只不过因为是快要入冬,不仅没有温暖,反而风中透着一股寒意,我来到一座古色古香的大院子里头,里面都是古典的建筑,甚至我看到了一个用木梯子上去的小楼,上面放着一面大鼓,一个赤裸着上半身的肌肉男正拿着一根巨大的鼓槌,随时准备待命,他的额头上拴着一圈红布,的确是有一种专门敲打牛皮大鼓的北方汉子的勇武之气。鼓楼之下,是一大片空地,用青石板转铺成,一直延伸出去,则是一座看起来平凡,但是却透着肃穆气息的建筑,如果没有猜错,这应该就是香堂了吧,在香堂底下,摆放着几把红木座椅。
二人把我拉到空地中间,一脚踹到我的膝盖上,我被迫跪了下来,望着他们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