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便有数十种草书写法涌上心头。
“那个,不会吧!你,你竟然还懂得这么多种草书的写法!看来是寡人小瞧你了!来来来,快把你的这个想法告诉朕!”
“**,不会吧,你个傻皇帝还是个书法爱好者!看来,老子得找时间会一会那个书圣大人了!”看到高高在上的皇帝,竟然对于书法如此的痴迷,靳商钰也是在心中暗暗的琢磨着那位叫做王羲之的大人物。
这边靳商钰照例陪着皇帝司马衷暂且不提,单说在一个相对隐蔽的场所内,气氛显得异常的紧张,而中间位置上端坐的老者则显得很是沉静,虽然一语不发,但他的气势已然让在场的人都心中有些忌惮。
“大人!既然皇帝老儿都想借你的手干掉那个臭婆子!那咱们还怕什么啊!只要是除掉她,以后这个傻小子,还怕咱们不是他的对手啊!”
“住嘴,如果事情像你想的这么简单,我还用把你们都叫来吗!”
“是,小人言语有失了!”看到中间位置上的老者厉声而答,刚刚发言的年青人也是缓缓的低下了头。
其实,端坐中间位置上的老者不是别人,正是太傅杨骏。而在他的下方位置则是十几个男子。这其中就包括大内总管宴陵,以及那个被靳商钰弄成残疾的离殷。
当然了,现在离殷已然不敢再多说了。因为就在刚才,他的发言已经引起了太傅杨骏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