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飘逸着。
“飞宇,老夫以为这样做还是比较冒险的,毕竟咱们派出去的哨探还没有回来,一旦敌军有新的变化,而我军还未知,那不是大大的失败吗!”
“贝老,你的心意我慕容飞宇当然知道了。可,可咱们是在打仗,说白了,只要是打仗就是要冒着一定风险的!如果咱们这一回偷营成功,必将让对方付出大的代价,而他们全面从北而入的方略也将以失败告终!”
“飞宇啊!你是知道的,这种冒险有些时候是要经过调查的!现在咱们兵马本就不足,如果偷营失利,那,那连最为基本的防御都没有了!到那时,人家大军直取咱们的鲜卑大本营,恐怕受难的将不只是咱们自己,还有千千万的慕容鲜卑人!”说到最后,那贝姓老者也是露出了一抹十分忧虑的表情。
此时的中军大帐,因为两位主要人物的分歧,也是显得有些尴尬。而时间也在这样的等待中一点点的滑过。
不过最后打破疆局的还是那一席白衣,相貌英俊的慕容飞宇。
“老人家,不是飞宇不听老人家的话!只是现在局势太过于紧张了!平心而论,咱们能够守到这个时候,靠的是什么。不就是人家南岭七杀的威慑,另一个就是咱们的死战到底的决心!说实话,现在咱们能够征集的军士都都征集了!如果再没有大的胜利,敌人就是拖,也会将咱们拖死的!与其被人家拖死,还不如来一回大战!如胜,咱们正北方向的危机将消失。但如果败了,那就让时间来检验一切吧!”
“这,这个,既然如此,老夫也不能够再多说什么!这样吧,你若行奇袭之法,老夫建议只带走两万兵马!”
“两万!那太少了!”
“飞宇,你要知道,如果是奇袭成功,人**多少也不是最为重要的!而咱们留下来的兵马,至少可以拖住来犯之敌,也为咱们慕容鲜卑部争取反攻的时间!”
“这,这个,也罢,两万就两万吧!传吾之将令,点两万精骑,今夜奇袭敌军!老人家,这里的防御就交给您了!”说话间,其实那慕容飞宇已然露出了一抹十分坚定的神色。
然而,就在这个最为关键的时刻,还未等诸将接下将令,中军帐外也是飘来一道声响。
“飞宇,本公子以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