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轩乃是户部尚书,主管天下钱粮,一旦此事系属诬告,只怕会引起朝野动荡。”
“此事是真是假,三日后便知分晓,张爱卿只需细看就是。”张凌阳撂下话,便不欲多说。
见张凌阳如此,张致远只得告退出宫。
第二日早朝之前,朝中大臣果然在太和殿门前议论纷纷,相互探听关于刘文轩案件的消息。
“张阁老,昨日拜见陛下之时,陛下可曾说过什么?”刑部尚书陈一鸣上前问道。
旁边,大理寺卿蒋方亦竖起耳朵细听。
毕竟,张凌阳已经下旨由刑部、大理寺、督察院三法司会审,可他们对刘文轩的案件却依旧一知半解,有些稀里糊涂。
张致远没有回答陈一鸣的问题,只是叹气摇了摇头。
见此,陈一鸣与蒋方对视了一眼,便不再开口。
早朝上,张凌阳自然说起了关于刘文轩之事,并着刑部尚书陈一鸣、大理寺卿蒋方、左都御史李广泰三人亲自审讯刘文轩,并有锦衣卫指挥使钱度、东厂提督冯喜二人监审。
三日后,刑部尚书陈一鸣、大理寺卿蒋方、左都御史李广泰、锦衣卫指挥使钱度、东厂提督冯喜先后来到刑部大堂。
而刘文轩,也被从锦衣卫诏狱押解了过来。
在座五人之中,刑部尚书陈一鸣官阶最高,故而由其为主审,蒋方、李广泰二人为副审。
待众人落座,陈一鸣方才大喝一声:“来人,带人犯!”
此时的刘文轩,虽然形容枯槁,但显然已经没有昨日的惊慌。
待进入大堂,刘文轩抱拳向堂上几人抱拳道:“见过几位大人!”
陈一鸣略一点头,便对堂上站着的衙役道:“来人,给刘大人搬一把椅子!”
“谢过陈大人!”
道了声谢,刘文轩便兀自坐了下去。
拍了一声惊堂木,陈一鸣问道:“刘文轩,本官问你,有人指证你为官期间行为不检点,且在主掌户部期间,有贪腐之嫌,不知你可有什么说的?”
刘文轩道:“回陈大人的话,本官虽不敢以清官自居,但亦敢保证,为官着这么些年,从未贪污过一文钱。”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