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将军虽然能征善战,无论出身还是资历也都够,但到底没有处理过政务,对此微臣有些担心。
毕竟,江南乃是财税重地,万一孙将军赴任之后出现什么差错,只怕后果不堪设想,请陛下三思!”
见郑永基如此说,六部尚书纷纷点头称是。
只有李广泰一人闭口不言。
而孙定安则是皱了皱眉头,起身反驳道:“郑阁老此言差矣,老夫有些不大赞同!
总督一职,并不只是负责一方政务,还有地方军务也是由总督一职负责。”
看了一眼郑永基,孙定安抱拳向张凌阳说道:“启禀陛下,江南乃是财税重地,然其卫所这些年来越发糜烂。
老臣以为,是时候该整顿一番了。”
说着,孙定安又看向郑永基,说道:“江南的卫所糜烂到何种地步,只怕郑阁老心里也很清楚。
如果不加以整顿,一旦地方有事,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曹尚书,不知老夫说的对与不对?”
最后一句,是对刚刚上任的礼部尚书曹睿说的。
闻言,曹睿尴尬不已,脸色苍白的点头说道:“宁国公所言极是!”
毕竟,曹睿担任两江总督多年,然却在军务上却无一丝一毫的建树,且眼睁睁的看着江南的几个卫所糜烂。
如今被孙定安当堂道出,曹睿又如何不尴尬?
“莫非宁国公是因为此次陛下任命之人乃是令堂弟才这么说的?”郑永基亦毫不示弱的反驳道,“江南卫所糜烂如此地步,为何宁国公您早不说晚不说,偏偏要在这个时候说,难道宁国公您心中就没有一点私心?”
闻言,孙定安哂笑一声,斜视了郑永基一眼,说道:“郑阁老又如何只怕老夫以前没有向先帝说起过此事?”
“再说,即便此次陛下任命之人不是老夫的堂弟,老夫也会这么说的!”
说着,孙定安向张凌阳拱手回道:“启禀陛下,老臣所言句句属实,还请陛下明察!”
“宁国公所言,朕自是相信的!”虚扶了一把孙定安,待其落座,张凌阳方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