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开始,上缴的税赋是每年下滑,今年山东上缴的税赋已经不足十年前的七成。
不知赵巡抚对此做和解释?”
赵毋为不由一愣,眼神之中闪现出一丝惊慌,却恰巧被一直盯着他的朱开山看到。
咽了一下口水,赵毋为说道:“下官自任山东巡抚一来,一直兢兢业业。
可山东却土地贫瘠,这些年来,更是屡受洪灾、旱灾、蝗灾等影响,土地减产严重。
现在百姓朝不保夕,在如何说,下官身为山东巡抚,又如何看得见治下百姓忍饥挨饿?
是故,先帝之时,下官便曾上书,请求减免山东税赋。
先帝仁慈,这才下旨让山东少上缴一部分税赋。”
见赵毋为这么说,朱开山不由皱了一下眉头。
一旁的李泰则来到朱开山耳边,对其轻轻说道:“朱尚书,进入山东地界之后,下官确实见到不少面黄肌瘦的百姓。”
闻言,朱开山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对着赵毋为说道:“不想赵巡抚如此爱民如子,是老夫孟浪了!”
“哪里?哪里?”赵毋为赔笑道:“朱尚书也是为朝廷着想!”
……
离开巡抚衙门,回到歇息的客栈,朱开山将李泰、周畅二人喊来。
看了眼李泰,朱开山问道:“之前在巡抚衙门所言之事,可是真的?”
李泰点头道:“千真万确,自入了山东地界之后,下官确实见到不少面黄肌瘦的百姓。
而且,这些百姓也大都衣衫褴褛,根本就不像是装出来的。
再说,赵毋为即便有天大的能耐,可以将一个地方的百姓佯装成灾民。
可咱们这一路上路过的又岂是一府一县?”
见李泰如此说,朱开山心中不由狐疑起来。
要说,朱开山以前担任豫南巡抚之时,曾与山东的一些商人打过交道。
特别是去年豫南遭受洪灾之时,有山东粮商前往豫南贩粮。
朱开山清楚的记得那名粮商说过,去年山东风调雨顺,是个丰收之年,又如何会有满地的灾民呢?
朱开山想不明白。
“只怕其中必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