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义说道,“大人有所不知,这两女可是春满楼的头牌,现在还是雏呢?”
说着的时候,孙义眼神中不自觉的流露出一丝不舍。
钱宁自然将孙义的眼神瞧了个一干二净。
踱步走了一圈,钱宁方才开口说道:“三天后,本官有件大事要做,只要孙俭事到时候能够支持本官一下,今晚之事,本官全当没有看到。”
“大人此言可算数?”孙义狐疑的问道。
钱宁哂笑道:“本官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过?”
见此,孙义点了点头道:“那好,三天之后,无论大人提出什么,末将都会全力支持大人!”
钱宁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身便离开了城楼。
直到听到脚步声走远,孙义方才一下子瘫软到了地上。
额头上,不知什么时候出了一层细汗。
原来,怕事情有所疏漏,在离开军营之前,孙义花了全部家当,命亲信将春满楼的这两名头牌请了过来。
好在做足了准备,而因为夜色的缘故,之前钱宁并未瞧清楚周畅、李泰二人的面容,这才让孙义给糊弄了过去。
不过想想三天后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孙义心里着急不已,只盼望着三天之内,周畅、李泰二人能够请来救兵。
如若不然,那孙义就要被迫从贼了。
虽说以往孙义经常肆无忌惮的同钱宁对着干,可到底官大一级压死人。
更何况,如今乃是非常之时。
如果孙义敢表现出一丝的其他想法,只怕早就已经人头落地了……
济南边境的京营大营中,韩笑看着刑部尚书高霈。左都御史李广泰二人,苦苦劝道:“两位大人,下官确实得到了确切消息,山东巡抚赵毋为伙同济南卫指挥使钱宁等人谋反,两人大人怎么就不相信呢?”
高霈嗤笑道:“韩指挥使莫非是想功劳想疯了不成?
国朝鼎立近二百年,老夫还未曾听说过有那位官员谋反。
如果韩指挥使就此打住此话,老夫权当做没有听说过今日之言。
如果不然,回京之后,老夫定要参韩指挥使一本!”
李广泰点了点头,赞同道:“高尚书所言极是,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