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现在缅甸王室嫡系一脉无男丁存世,如果储君之位长期高悬,只怕未来缅甸局势还将有所动荡。”
“老夫的意思?”郑永基嗤笑一声,而后向张凌阳郑重一拜,言道:“微臣请陛下割爱!”
“郑爱卿这话是什么意思?”张凌阳‘糊涂’道。
郑永基道:“微臣请陛下割爱,从众皇子中挑选一人继缅甸国君之位,彻底消除缅甸未来可能面临的隐患。”
“这……”张凌阳‘犹豫’道:“郑爱卿,只怕这样有些不合适吧?缅甸虽然是大周的藩属国,可也只是藩属国而已,如果朕下这样的旨意,只怕缅甸群众不服,到那时,朕该将如何是好?”
“启禀陛下,微臣认为,雷霆雨露俱为君恩。缅甸既然是大周的藩属国,自然应当遵从陛下的旨意。
现在缅甸国君行将就木,如果陛下此时不下旨意,难不成想要让缅甸民众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亦或者说,是陛下太过关爱诸位皇子,不舍得其离开自己身边?
可是陛下,为了缅甸万千百姓生计,为了我大周朝廷的威仪,还请陛下割爱!”
“可众皇子还都很年幼,只怕无法处理国事!”张凌阳‘推脱’道。
“微臣以为,陛下只要肯割舍父子之情,其他的事情都是些旁枝末节。”张凌阳言道,“陛下大可以先行为诸位皇子任命一批属官,先派其赴任缅甸。
待诸皇子成年之后,陛下再将皇子派去缅甸,不就两全其美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