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进忠一时哑然。
龙椅上,张凌阳始终不动声色的看着堂下马进忠、郑永基二人吵的面红耳赤。
“好了,两位爱卿不必再争吵了!”这个时候,张凌阳突然开口道,“你们的意思朕已经知道,都是各有各的道理,朕都明白。”
说着,张凌阳看向一旁的赵昊,问道:“昊儿,你觉得这件事情该如何处理?”
想了想,赵昊回道:“父皇,儿臣以为,此事应该量刑处置。对于那些知法犯法的辽东高层将领,无论他们之前立下过多大的功劳,朝廷都应该从重处理。反倒是那些基层的将领和士卒,朝廷应该从轻处罚。这样既给了那些受害女子交代,也能稳住辽东的局势。”
闻言,张凌阳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说道:“你的意思朕明白,那些高层将领以前虽然立下过不少的战功,可该有的赏赐朝廷从来没有吝啬过,所以现在朝廷并不亏欠他们什么。
反倒是那些基层的将领和士卒,他们出生入死多年,每一滴汗水都洒在了辽东的土地上,但获得的回报却很少,所以才想对他们重轻处理。
可昊儿你想过没有,律法和军法制定的目的是什么?”
扫了眼众人,张凌阳继续说道:“之前朕一再强调依法治国。可遇到如今的情况,军阁却想着法外开恩、其实并不是你们不想着依法办事,只是存着法不责众的念头。可难得这样就能轻轻放过他们这些犯法之人吗?”
“朕看不能!”张凌阳神色一肃,说道:“别说现在有五万人参与其中,即便有十万、二十万、一百万人参与其中,该怎么审判就怎么审判,并且按照我大周的律法、军法,对他们从重处理。
军人,是为了保护百姓生命财产的建立的,像辽东都司那般的军队,朝廷不要也罢,省得给朝廷丢人!”
说着,张凌阳看向郑永基,说道:“郑爱卿,此事由你们内阁牵头,联合三法司共同审理此案,除却那些确实没有参与其中的将士之外,只要有人碰过那些高丽女奴一根手指头的,都给朕发配到西伯利亚砍木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