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好难啊。
“我不知道,不过,他的这里和爹一样硬,没有**软。”
他伸出小手拍了拍顾真的胸。
顾真“……”
好吧,他知道了,是男的。
“爹,我还从那个坏蛋衣服上拽了这个。”
三头从裤兜里掏出一颗纽扣,邀功地递到顾真面前。
“给爹补衣裳。”
顾真伸手接了过来,看着这颗纽扣,跟平常的纽扣不太一样,还有花纹。
他将纽扣收了起来,将这个花纹记在了心里。m.bīQikμ.ИěΤ
“顾真,赶紧来吃饭。”
白秋水在厨房里喊道。
“来了。”
吃饭的时候,顾真还推测了一下,绑三头的人很有可能是村里的。
他们顾家村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要是有陌生人来肯定会被看见。
吃完饭,顾真将兜里的钱掏出递给白秋水。
“哪来的?”
白秋水疑惑地看着他,“不是才发了工资吗?”
顾真龇着一口大白牙,“我挣的。”
白秋水看着他脸上写满了,快夸我,快夸我,快夸我,忍不住轻咳一声。
“你好厉害啊,来,奖励一下。”
“啵,”在顾真脸上亲了一口。
顾真摸了摸脸,神色莫测地看着她,“媳妇儿,你那个走了吧?”
白秋水瞅了他一眼,色胚,整天就想那个。
“你洗碗,我去看看小五。”
说着起身出去了。
顾真却像打了鸡血一样,三下两下洗了碗,拎着水去了洗澡间。
这一晚,免不了又是一番折腾。
窗外的月亮羞羞地躲进了云层。
寒风都吹不散一室涟漪。
也不知道房间里的这张床能承受到什么时候?
第二天,白秋水拎着一些东西去了村长家,请他帮忙给昨天帮忙找人的人家送去,算是她的感谢。
接着又拎着一些东西去了知青所。
知青所门外的一个大石头上,祁枫正坐在上面看书。
白秋水走到他的跟前,“你好,请问阮知青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