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

“比你想的更严重。”米勒道，“我原本想把你安插在泽伊身边是因为你在以诺跟着我会吃很多苦头。为了在送你回去以前，给你暂时找个安全的庇护所，泽伊是最适合的人选。毕竟他在以诺势力很大，你跟着他可以避免很多意外事故。”

“有件事我不太明白。”

“你说。”米勒道。

“我为什么会变成蝙蝠？”

米勒想了想，道，“我也不知道。当时情况紧急，我没办法去细想这事，我在怀疑是不是我跟踪的那个人所做的手脚。”

“你跟踪的那个人是谁？”

“这是内部消息，我暂时无法告诉你。”

“好吧，”暮秋道，“但他为什么要对我做手脚？”

“或许是为了把我困在以诺。”米勒道，“你在灵吸洞的那天我让你等我，可等我回头去找你时，你已经出现在了以诺。”

“那天我是听你的指挥才行动的，你还记得你给我的那个通话器吗？我听见你说让我向着有光的地方跑，然后我就那么做了，可谁知我会变成一只蝙蝠飞出去。”

“所以我才怀疑有人做了手脚。”米勒道，“那天我扔给你的是个定位器。等我去追那个人时，发现你的位置越来越偏，于是撤了回去。我没有给你下达过任何指令，等我回去找你时，发现你走进了一条通往以诺的通道。我不能丢下你不管，所以跟着你进了那个通道。”

“通道有什么问题吗？”

“我是魂引师，可以随意穿梭于三界。但穿梭于三界的前提是那通道必须是我们自己给自己开的。但那天为了救你，我闯进了别人开的通道里。这就意味着我们要回去必须原路返回。而最辣手的问题是我连那个通道是谁开的都不知道。”

“你的意思是我们只有找到那个开通道的人才能回去了？”

“不出意外应该是。”米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