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果和淋着酱汁的鱼肉，泽伊做了个手势，一名男仆便撤掉了放在他面前的那盘鱼肉。

他看着暮秋摆出的一副臭脸问：“怎么一大早就愁眉苦脸的？”

不都是因为你吗？暮秋心里想着却没理他，而是端起一旁的水杯喝了一口水。

“问你话呢，哑了？”见她不说话，他催促道。

“……”

“程暮秋，你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吗？”

意见可大了。她冷哼一声，当没听到他的话，自顾自地说：“我们今天不用练习术力吗？”

“你这身体还能练习术力？”他平静地问。

“我们不是每天都要练习吗？看着我现在运用术力有了点儿起色，我可不想半途而废了。况且，我要真半途而废，不是很对不住您这位恩师吗？”她说‘恩师’两个字时，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泽伊挑高眉毛，他听出了她话里的不满，却不想跟她计较。

“恩师？好吧，恩师特许你放几天假，好好休息休息。”

暮秋恶狠狠地盯着他，心想少爵什么时候也学会说这些正常人的客套话了？

泽伊笑了笑，伸出手摸向她的额头。见状，暮秋吓得整个身子后仰，靠到了椅背上。

“头还疼吗？”他问。

暮秋摇了摇头。

“既然不疼了，我们就来聊点儿正经事。”

暮秋咽下一口唾沫。正经事？这么正式的开始，一定没什么好事。

就在她想着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时，泽伊驱散了花园里所有的仆人，这行为让暮秋更加不安了起来。

当花园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时，泽伊道，“坐过来。”

“不要，我觉得我坐在这里挺好。”

泽伊没再坚持，嘴角浮现出一抹浅笑。

“坐那里也可以。”他说。之后就是沉默，那沉默让原本就安静的花园更加安静。这种安静持续了好一会儿，那氛围比让泽伊说话还让人恐怖不安。

暮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