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不断有人靠近我,我就拼命跑,然后就莫名其妙又回来了。”
在钱淼淼这里也没问出啥有用的东西,确定她没事,我和杜涛就离开了。
出了小区,我拍着杜涛的肩膀,叹气说:“兄弟,你真的倒霉。”
一下子就把我扯进实验楼的事情里。
杜涛不要意思的挠挠头,我从小到大,运气是不大好。
回到红楼,我重重的叹口气,看着杨三爷说:“你说我现在收手,不往下查行不行?”
杨三爷沉思半晌,“应该可以,毕竟咱们连实验楼都没进去。”
说是这么说,可我心里莫名不安,总觉得这事不会这么简单结束。
正发愁的时候,周轩给我打过电话来,“我觉得实验楼要出事,刚才我看见一个中年妇女从实验楼五楼跳了下来,可等我去楼下察看情况的时候,发现楼下根本没有人,地上只有一行字……”
“啥字?”我着急的问,他真是要急死人,说话就说一半。
“让石晓晓来见我。”周轩缓缓道。
我腾地站起来,“你没骗我?”
周轩回道:“真没有,你要是不信的话就过来亲眼看看,现在那行字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