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话说到“不驯”的时候,那些修士就已经脸色骤变,就要跳起拼命,却不知为何,被一股骇然压力压制的动弹不得。眼见那剑光扑面而来,挣动数下,却是半点都不能动,电光火石之下,却是俱是面色恐惧地被那剑光连同元神尽皆斩碎!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众人竟是还未反应过来。
有几名元婴修士倒是反应极快,在那人几剑劈出之时便跳了起来,祭出一个灵光四溢的小鼎后抛向那些修士的方向,妄图为那些修士抵挡剑芒,却在半空,那小鼎便被另一道恐怖剑光拦腰劈下,哀鸣一声重重砸进一侧的泥土里。他骇然转头,就见身旁的孙长空执着长剑笑嘻嘻地看着自己,然而眼中,却有不容错辨的森然杀意。
那修士在那双杀意四溢的目光中一凛,眼见那些修士被斩杀殆尽,心中却是充满了怒意,怒道,“诸位道友这是何意?如此毫无理由地击杀他宗修士,莫不是想要挑起宗门大战不成?”
杀人的那修士笑而不语,他身后的青年却是冷笑一声,道,“道友还没听明白不成?这几宗瞒着我等将金丹修士送入此间,其心怀叵测,人人得而诛之!道友此时为他等张目,莫非此事,道友也有一份?!”
这话一说,靖元宗的众人尽皆看了过来,目光闪动,刀兵出鞘。那修士的心中狠狠一缩,知晓这是在诸宗面前有意立威,专门要收拾出头鸟。
今日若是一个不慎,只怕自己也要折在此间。忙向后退了一步,面上清白交替过后,勉强笑道,“原来如此!此事我却是不知!若是道友及早提醒,我也不会护持此等狼子野心之人!我天下宗门向来同气连枝,哪有为了这等小事便失了和气的道理?方才却是误会,还望诸位道友不要见怪。”
“既是误会就好!”冷哼一声,对着身旁见到如此变故噤若寒蝉的诸宗修士说道,“诸位道友却是无须担心。靖元宗向来行事公允,若非这几宗包藏祸心,意欲对我宗不利,我宗也不会在此斩杀这等忤逆之人!今日之事,却是与诸位无关,但且放下心来,与我等一起在此等候。”
“长老容禀,这几宗既然胆敢逆反,枉顾各位多年的庇护,实在是罪大恶极,我天极宗极为不齿!今日之后,我宗愿为靖元宗先锋,请旨剿灭此等宗门!”
这话一出,那人眼中一闪,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