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季不会水,也就是我!不会水,白迢月深谙水性众所皆知,她为了救我,不幸自己也遇难了。”
刑霄霄与钱暮雨相视一眼,仿佛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苏季’是个白痴。
打小就聪明的一孩子,怎么忽然傻了?
“谁信?”刑霄霄说。
白迢月挑了挑眉,“管别人信不信,只要当事人描述生动,感情动人,执法堂的理事法外开恩,认为此事在情理之中,不说表扬,至少不会有惩罚,这是上上之策。不然,你想个办法。”
温云墨还在迟疑中,钱暮雨一看时辰,当机立断,“苏季什么时候做没把握的事情了?掩护他,赶紧去上清仙门找白迢月!”
话里话外的激动之情除了瞧热闹以外还是瞧热闹,这不是盲目的信任,就是我看你小子撅起**怎么穿好裤子。
刑霄霄还是不信的,但是被钱暮雨一怂恿,也赞成这个想法。
白迢月心中激动,终于能离开这鬼地方了,等去了上清仙门什么事情都好说。望着白迢月迈出门槛的背影,刑霄霄突然摸着下巴琢磨说:“苏季走路怎么娘们一样?”
白迢月望着外面浓浓的夜色,脸上的笑意戛然而止,她一时间分不清东南西北,直接被迎面而来的两个执法堂弟子逮个正着。
出师不利,刑霄霄都暗叹苏季今天运气不大好,去执法堂的路上他低估说:“其实白**没占了好处,咱们也没事,不用去跟白**认怂让她放咱们一马。”
刑霄霄想来想去苏季顶多就是放低姿态给白**洗脑。
白**这三个字嗡嗡嗡的听着白迢月火大,又尿急,这想法愈来愈浓烈。
不等执法堂的弟子呵斥他们不要交头接耳,白迢月就捂着肚子,面露难色,“人有三急,不走不行。”
刑霄霄笑话道:“你不是真男人吗?怎么尿急把你憋成这样?你脸呢?”
来来往往的确还有一些宗门弟子没有去休息,皆是瞧见了这一幕,执法堂的两个人相视一眼,鬼知道苏季是不是跟刑霄霄学坏了,在这耍花招?
白迢月并拢着腿,弯着腰,捂着肚子,艰难说:“这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两位师兄行行好,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