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莹珠这件事情。
但是多少,她心里有个疑惑,这簪子好似是七年前她及笄那年,洛书城送她的。
“好,我去了解了解白迢月与洛书城是何关系。那如果夏莹珠不是这个意思呢?钱暮雨,你准备如何?”白迢月说。“只要合情合理,我任你差遣。”钱暮雨那扇子‘唰’一声打开,咱说话,一言九鼎。
“好,就这么说定了。”
白迢月挑起眉梢,眼里流露出一丝精光。
钱暮雨看清她眼底的神色,他总觉得自己失策了呢?
听刑霄霄叫魂般嚷嚷道:“哎呀,这门规可如何?我真是太头疼了!”
“头疼什么,赶紧拿起纸笔开抄,免得三日后抄写不完,这白日还要去训练。”温云墨气定神闲说着令人更头疼的话。
“你们帮我抄一些,是不是兄弟?”刑霄霄打起感情牌,也要挟起来。
“自己擦**。”温云墨很是无情。
刑霄霄又看苏季,“你可不能不管我的死活,我都没把你供出来。”
是,你是没那个时间供出来,在夏莹珠作证前,他都没被逼问什么。她要是早知道这样,还心慌什么?她总觉得在苏季面前丢了场子,还丢了脸。
她目光一转,慷慨道:“好了,二十遍门规,我帮你抄写一些。”
白迢月笑了笑,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正面无法攻破这几人,那就找他们的错处与缺漏,让后院自己起火。唯有了解门规才能诱导刑霄霄破了门规。
再者,帮忙抄门规对刑霄霄是一个交代,对苏季也是一个交代,你看这个事情,没让刑霄霄出事。虽然刑霄霄这人掉了链子自己掉沟里了,可也没事啊,咱也帮忙善后了。
所以你说,苏季总怨不得她了吧?
一举三得,多好。
温云墨却说:“苏季别帮他,他这个人就是欠收拾,太皮实,需要门规多束缚着。”
白迢月正准备起身去提笔,这不对啊,她模仿不来苏季的笔迹。
她立刻说道:“我认真想了想,既然是你自己犯的错误,就要自己去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