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起来,这个饭,已经饱了。
温云墨很是无奈的想要劝架,主要咱们在上清的公共场合,别叫人家抓了话柄了。
但是他看苏季一眼,见他没有任何想要插手的意思,反而是抬头看了看那边走来的白迢月。温云墨见白迢月也朝着自己微微颔首示意,他也微笑回应。
一直叫嚣的刑霄霄原以为自己还有强大的后盾,如今想来,倒是苏季已经临阵倒戈,那温云墨也是个墙头草,包括夏莹珠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了,他觉得自己做人还真是失败。
特别是当上清的厨娘站出来平复口水战的时候,他盛怒消散过后,才忽然反应过来。
这叫什么事儿?
刚才要真是打起来了,他真是孤立无援!
气死他了。
但是他突然想起中午饭没吃的夏莹珠,怎一个愁字了得?
其实关乎自己如今处境的问题不是刑霄霄自己想出来的,而是赵延松说的那句话,他看着苏季和白迢月说:“你们二人恩爱有加,如今看来兄弟受辱,怕是也不会轻易插手了,真是为难啊。”
“怎么哪儿都有你?”苏季抬头,淡淡的目光瞥了赵延松一眼,这人是真烦,就跟那牛皮糖一样,甩也甩不掉。
赵延松露出自认为风度翩翩的笑容说道:“发生在你们身上的事情都是比较新奇的,咱们大家也都刚好看见了,就随口说两句嘛,相信大家也很感兴趣的。”
这话说着,还真是应景,众人的脑袋瓜子都往这里看。
“我们可没有助人为乐的好心情,把我们当跳梁的小丑吗?你也想太多了。”苏季讥讽一句,也不知道谁上蹿下跳的。
“你这说的就有些过分了,大家对你们的关心,怎么到你嘴里就变了味?”赵延松摆弄着礼貌的笑容,任谁看了,气急败坏的都是苏季。
“我不跟你掰扯这些,你过来一下,有个事情问下你。”苏季放下了碗筷。
赵延松扫了一眼他和白迢月,当下笑着应道:“好。”
这二人走了,但刑霄霄和提剑还在叫嚣,最终的结果,那该死的厨娘就平息下来了。
都说厨**权利跟执法堂的一样的,还真是没说错。
冬曲亭附近,背靠无数修缘花,真是山花浪漫,风景美不胜收。
事到如今,赵延松还是调侃道:“咱们二人来这里算怎么回事?应当你和白迢月来呀。”
苏季深呼吸一口气,站定脚步,他最不耐烦的一个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