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的人立即左右环顾,方才轻手轻脚地推门而入,恭敬地跪在那人的面前。
“盟主,联盟那边有人捎了消息过来,说是留在疾剑佣兵团的最后一人进了青竹的府邸。”
刚刚落座的骆海,瞬间就站了起来:“你说什么,疾剑佣兵团的人去给青竹留讯了?”
“对!”跪着的那个佣兵,战战兢兢地回道。
“对,你还敢回答对?从青竹得了佣兵之王的称号起,除了本盟主谁去给他留过讯?”
“本盟主巴不得他不再回佣兵联盟,这才让所有的佣兵都不得进他的府邸留讯。”
“如今你跟本盟主说,疾剑佣兵团的人进去了,还给青竹留讯了?”
盛怒地说完,骆海拎起椅子就往跪地的人砸去。
那人不敢躲开,只得硬生生地承受椅子在自个身上四分五裂,并头破血流。
不顾眼前被血模糊,那人跪伏在地连连地磕头。
“盟主,此事着实是疾剑佣兵团的人,太过于不将您放在眼里以及胆大妄为所致。”
“而且,他们故意趁我们几乎所有的人都到这后,绕过看守的人进去留讯。”
“此事定是他们图谋已久,蓄意而为,而我们因着无人进过青竹的府邸也就大意了。”
骆海看着地面的血印,以及此人头破血流都还磕破了额头,则是沉吟不语。
那人见他不说话,慌忙的继续讲道:“盟主,为今之计是我们得先下手为强。”
“他们给青竹留讯,青竹未必会立即收到讯息,我们不如抢先给青竹留讯。”
“尔后,派人将疾剑佣兵团发给青竹的讯息给毁了?”
骆海听到这后,冷睨着频频磕头的他寒声地讲道。
“那就给青竹传信,让他不用看疾剑佣兵团的讯息,就说本盟主已经处理好了。”
“盟主英明,小的这就去办!”
那人一怔,随即**脸朝骆海,竖起了大拇指。
“滚,这事你如果没办好就以死谢罪。”骆海却踢了他一脚,惹得他忙滚出去。
待到门被关上,骆海气都未消,来回地踱步,心慌意乱。
“青竹.....”直至听到一声低喃,他才停住脚步闪身到了房里的暗角。
“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将青竹也除掉,他的地位和威望都要高过本盟主了。”
骆海着急地说完,隐于黑暗之中的人唇角勾起:“那可得让他到你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