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的秦王怎么就被庄若施哄得团团转呢。
她还给太子解了毒,皇上更加对她另眼相看。
“娘,你别气坏了身子,要不然柳菲菲更是开心的要上了天,我们尚书府就都是她的天下了。”
冷萧萧脸色一横,冷声道,“老爷已经将府里的大小权利都交给了那个**人,我有什么办法,我又没有将军府做后盾,能爬到如今这个位置已经是用尽计谋了。”
秦晚晴连趴在冷萧萧的腿边,又听着她娘继续说道,“真是没想到,死了一个叶盼儿,反倒来了一个柳菲菲!”
“娘,今天女儿还听见庄若施阁在说秦奕舒传来了书信,说在骊山书院一切安好,若是秦奕舒受到青睐,我们的地位更是不保。”秦晚晴擦了把泪水,对着已经气急败坏的冷萧萧说道。
“有办法了,远在骊山书院,要是死在那里,和我们也没有干系。”冷萧萧唇角一勾,冷笑道。
时间一晃过三,庄若施自那日喝得酩汀大醉后,便被秦闻邀下了禁酒令。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就和婉儿那丫头喝成那般模样,现在想来倒也有些丢脸。
但是秦闻邀也不能因此就不许她喝酒了吧。
今日她正在将军府同楚清清说这件事情。
“师兄当真这般说的?”楚清清看着庄若施的脸色,笑的意味不明。
庄若施抬眸瞥了她一眼,“你笑什么。”
楚清清连忙捂着嘴,“没,只是从来没见过师兄这样说过话,等哪日有机会回了师门,我定是要将师兄的这件事情告诉各位师兄弟们,恩恩,我现在就拿个本子记下来,免得太多了,我到时记不住。”
楚清清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连转身去房中拿本子和毛笔。
“三舅母身体如何了。”庄若施看了眼里里外外跑的楚清清,问道。
“身体挺好的啊,脸色红润,能吃能睡。”楚清清刚刚将这件事情记下来后,又苦着脸说。
“但是可是苦了我了,嫂嫂你不知道,自从叶凛然回到军营后,三婶娘,就天天一大早的来叫我起来,去听她唱戏!你不知道,三婶娘那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说起来我这心里都是一片心酸泪,难以言表,难以言表啊。”
楚清清扶着额出来,一脸郁闷的坐在了庄若施的身边,一提起来她那三婶娘,她肚子里的苦水,倒上个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可惜了她这欢脱的性子,硬生生被折腾地耐心去听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