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同时也恨到极致的女人,自从那件事以后便彻底消失,没人知道她的行踪。
而且,她在杨玄面前一直都用的是假名字,至于她的真名,杨玄的确不知道。
每次想到这些事,愤怒的同时,更多的是自嘲和悲凉。
茶汤清亮,色泽温和,入口芬芳。
凉风习习,鸟语花香,一老一少在凉亭畅聊,天南海北,酣畅淋漓,时不时传来哈哈的爽朗笑声。
“小兄弟,我有一事不明。”
安天鹤此时已经从刚才的小伙子,改口称呼为小兄弟了,这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
“老先生请说便是。”
杨玄对安天鹤印象特别好,为人谦和,且和蔼可亲,又知识渊博,跟他聊起天来非常舒畅。
“刚才和你聊天,我发现你不仅花艺了得,且博古通今,你的很多见解与众不同,思路新颖,既然你有这样的本事,不管在哪里都能闯出一片天下,为何要做一个区区花匠?”
安天鹤疑惑道,刚才通过和对方聊天,他发现这个年轻人谈吐不凡,且见识非常广博,表达的一些观点思路非常新颖,让他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若不是亲眼看到,安天鹤是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如此优秀的年轻人,而且居然还是个小小的花匠。
“这个……..”
杨玄有些哭笑不得,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他从头到尾根本就没说过自己是什么花匠,一直都是安老爷子自己认为的。
“小兄弟,老夫有个不情之请。”
安天鹤突然道,“小兄弟乃人中龙凤,就凭你这气度,这见识,要是加以雕琢的话,将来必定大有作为。”
“如果屈居于一个小小的花匠,那就太暴殄天物了,不如这样,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就来我这里给我做个助理,我一定悉心培养,要是你有能耐,将来我这份家业都能由你来继承!”
这话一出,杨玄差点没把一口茶水给喷出来。
这才刚见面呢,就要把家业继承给自己了?
“老先生,这万万不可,咱俩才刚认识啊,而且您家里就没别人了吗?儿子女儿什么的?”杨玄连忙道。
“呵呵,无妨,无妨。”
安天鹤笑道,“我活了大半辈子,别的本事没有,但也算是阅人无数。”
“我二人虽然刚认识,但我却能看出小兄弟你绝非池中物,若是遇见机会,将来必定是呼风唤雨的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