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 那便是人群中心的那个白衣身影。 人们记不住先知大人的音容,因而那身白衣便成了标志。 说来也怪。 四个月迁徙,先知不曾乘车,只是步行,踏过无数肮脏。 那身白衣却不曾沾染半分污泥,依旧光洁白亮如新。 此刻,他们紧张而又忐忑地凝望着程林。 期待,又恐惧地想要从他口中听到关于生命的决断。 是生亦或者死? 一片肃穆中,程林忽然轻轻一笑。 他的笑声很轻,却宛如一阵柔风,吹过人群。 那肃穆顿时宛如阴云,被风吹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