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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我又不是小孩子。”
两人从院子出来,外面雪很大,但是风停了。路面上的积雪,一脚下去没过了鞋底。
孟若水依次去大伯家,叔叔家,又去了老校长家,回来的时候路过小学,道:“以前周围七八个村子的孩子都来这里上课,现在只有三分之一,有条件的都去镇上或县城里念书了。”
校门是掩着的,没有关。
两人溜达进去,在走廊去,有一块黑板,被擦干净了,上面什么也没有。
孟若水道:“这里是黑板报区,现在应该是还没有画新的,新的主题应该是元旦有关了。”
沈澈道:“跟我小时候在爷爷家上的学校差不多,但是我只在那里上了一年,后来就去了我们村自己的学校。初中我就去市里上了,对于农村的孩子来说,乍去市里,受的的冲击挺大的。上学时的经历,对后来的人生观有很大影响。”
“干嘛,说的你好像经历过错误的人生观的洗礼过似的,乐观点,你远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糟。”孟若水微笑着说。
沈澈捡起黑板岩上的粉笔,想了想抬手写字,这一瞬间,行书奥义浮现脑海,书圣王羲之的“精气神”灌注体内。
“孟老师,来一首跟当前雪景有关的词,我来挥毫一下。”沈澈道。
“你?还会写字?”孟若水惊讶道,“我的意思是粉笔字。”
“嗯,你说吧,关于雪,我能想到的只有那句独钓寒江雪。”
孟若水见沈澈表情认真,不是开玩笑的,变沉吟道:“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关那畔行,夜深千帐灯。”
她说一句,沈澈写一句,她边说边看,声音逐渐变小,最后到话都说不出,只是瞪大眼睛看着竖排的粉笔字。
千变万化,攲测多姿,遒媚劲健,绝代亘古,华夏文字之美,在一笔一画之间勾勒的淋漓尽致。
“风一更,雪一更,聒碎乡心梦不成,故园无此声……”
孟若水张口结舌的念完,脑海中没有更多的溢美之词,那黑板上的白色粉笔字,就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