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当中的,是一颗锃亮的女人脑袋,不过他没有直接说出来,而是用白甲的事情旁敲侧击。
“可是因为大哥被暴民恶徒所害,所以悲伤不已?”卓景宁故意如此说道,就跟没听明白白翁那番话似的。
“真要这样就好了,这逆子见到他大哥脑袋的那时候,你不知道,这逆子是笑着指着他大哥的脑袋说——你也有今天啊?”
白翁一提到这些,就直哆嗦,这是被气得不轻啊!
“然后泰安那个恶贼,不知道跟这个逆子说了些什么,这逆子居然就和那个恶贼一块儿跑出去风花雪月去了!”白翁目露恨色,“我叫衙役去抓泰安,结果衙役去了后,却被这逆子打发回来,说没见到泰安!这个逆子啊!用着白家的银子,去维护杀害他大哥的一个下人!”
卓景宁听了白翁这话,却是目露异色,他和白翁的看法,有一些分歧,他不觉得白乙会这么丧尽天良,不仅和泰安一起去风花雪月,还用银子去庇护泰安。
和白乙接触过,卓景宁倒不是因此就认为白乙淳朴,而是他觉得——按照白乙原本的性子,绝对是没那个胆量!
比如,那位他念念不忘,但没有白翁点头,连带进家门也不敢的俏寡妇,是叫王夫人,还是巧巧来着?
卓景宁倒没记住这个人。
因为无关紧要。
卓景宁说了些安抚白翁的话,表示明日一定会去好好说白乙一番,劝他回心转意,白翁嘴上虽说不用管那个逆子,但对卓景宁这番表态,还是非常满意,大概是觉得自己眼光好,没有看错人,收下了卓景宁这个义子,晚上的饭吃得格外开心。
卓景宁洗完热水澡,就准备躺床上看会儿书睡了。
这不是卓景宁热爱学习。
而是聊斋世界的娱乐设施实在是不对他的胃口,除了看书外,卓景宁还真没其他事情好做。
哦,李婉淑在身旁时,他倒是还有其他事情可以做,而且还挺舒服的。
卓景宁找了找书,是一篇杂记,写的是一些痴男怨女,类似于小黄文,这帮文人墨客骚的还真是明目张胆啊!
他拿着书**,掀起被子,却看到自己被子里有颗小脑袋。
“这丫头怎么跑我这睡来了?”卓景宁挺错愕,这躺在他床上睡着的,是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