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所有人都觉得陆远此刻肯定在享受票房成绩快乐开啤酒庆祝的时候,陆远实际上却生活在水深火热中。
大年初二中午。
天晴。
阳光照在大地上,令这片寒冷的大地稍微带了那么一点点温暖。
陆远迷迷糊糊地从睡梦中醒来看着熟悉的房间与摆设后突然有一种脑壳痛的感觉。
墙上的钟已经跳到了12点了。
本来大过年的他就想好好地给自己放个假其他啥事不管,可是他昨天在看完电影回公司刚躺下没多久以后他就开始发起了烧来,他连忙找了退烧药吃下。
虽然吃了退烧药以后稍微好一些了,但整个人昏昏沉沉地睡懵过去了。
大年初二就感冒了,这实在不是什么好兆头。
起床看到公司空荡荡的大厅以后,陆远感觉到浑身有一种无力感,鼻涕流个不停,于是他索性跑到旁边的医院去瞧瞧病。
值班的中年医生是一个中年妇女。
中年妇女认出了陆远,但是她并没有和其他小女生一样围过去就问陆远要签名而是非常敬业地帮陆远瞧了瞧病。
最后她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陆远得了重感冒。
她给陆远两个选择,一个是好好吃药,另一个是挂吊针。
一个是好得稍微快一点,另一个则好得稍微慢一点。
陆远选择了快一点的那个方法。
毕竟三天两头流鼻涕这操作谁受得了啊,流鼻涕以后往往就是鼻塞。
陆远还真受不了这种晚上睡觉时候用嘴巴呼吸的感觉。
当吊针挂了一半的时候陆远觉得无聊于是拿出手机把飞行模式调整为正常模式。
昨天接了张同的电话以后陆远晕乎乎地将手机设置成了飞行模式了。
刚一接通信号陆远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陆远看了看电话……
是张同打过来。
“喂,恭喜恭喜啊。”
“恭喜啥?”
“还装糊涂呢,我就不信你现在没有乐开花……”
“张导,我乐什么开花呀……我都得重感冒流鼻涕了……我哭都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