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
如今整个人变得尖锐又敏感。
太子每每念着从前的情份过去看她,听到的都是她那些车轱辘话。
时间久了,太子也不耐烦。
原本他也不是什么长情之人。
所以,听说最近已经不宿在赫连婉房里。
如果不是去另外一位侧妃那里,便是去其它通房那里,反正就算是路过赫连婉的院子,都不愿意进去。
东宫和后宫没什么区别,这种见风使舵的事情,下人们做的最是熟练。
所以,赫连婉被太子厌弃之事,府里下人看得清楚,他们明面上是不敢得罪贵人。
可是暗地里的手脚,就不得而知了。
知道赫连婉的日子过得不好,赫连姣便觉得心里畅快。
不过同时又觉得,同为女人,大家也是可怜。
其实说到底,前世姐妹成仇,除了最开始两姐妹不对付之外,太子这个男人也功不可没。
只是可惜了,如今自己势力太小,没办法拿太子怎么样。
不过不急的,总有机会拉他下马。
让他再也没办法像前世那般,永享荣光!
听到赫连姣跟自己提到了慕容炳,东姝还微微恍惚了一下。
毕竟当初有诺于人。
所以,慕容炳去和州赴任之时,东姝还曾经去见过他一面。
全了最后的父女情谊。
当时,东姝代慕容诗问出了想问的话:“这些年午夜梦回,可曾梦到我母亲,你可曾后悔,可曾愧疚?”
彼时,慕容炳一身狼狈,再不复之前的意气风发。
听了东姝的话,沉默了很久。
一直到最后上马车之前,这才冷冷的吐出两个字:“不曾。”
一句话,两个字。
否了发妻全部的深情。
东姝不知道,若是慕容诗的母亲泉下有知,会不会觉得自己当初瞎了眼,蒙了心,爱上这样一个男人,并且为他付出了所有。
最后,却被他所厌弃,便是连富贵荣华,都不愿意与她共享之。
不过,斯人已逝,东姝也只是代慕容诗问出了她想问的问题。
得到了答案,东姝也便不再纠结其它。
这一段恩怨已了。
以后,桥归桥,路归路,谁跟谁都没关系了。
只待自己的任务完成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