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姝对此,却是毫无愧疚的。
一个自己不是原主,田老太或是田老七于自己不过就是陌生人。
对于陌生人下狠手这种事情,东姝是没有心理负担的。
另外一个是,在原主的记忆里,她一个人抚养着四个小叔子小姑子的时候,娘家的这个妈,时不时的就来打秋风。
她女儿已经这样艰难了,当初丈夫死的时候,她不解救女儿于水火,眼见着把女儿改嫁换钱的希望落空,便改成继续扒在女儿的身上吸血,然后养活田老七。
每次田老太来,都是一场兵慌马乱的战争。
她一来,家里的东西肯定是要被打扫干净的。
原主那么艰难,榨干了自己,养活了这些人。
结果,在原主一无所有的时候,这些白眼狼,没一个人曾经施舍过一碗粥给原主。
最后还是陶大力,这个在村里名声并不好的老光棍,见原主可怜,这才给了一碗吃的。
其它人呢?
在原主快要病死的时候,不是在算计着原主剩下的那点土地,便是陶家的那个破房子。
他们狠,东姝只会比他们更狠。
别说什么稚子无辜之类的话,这两个黑团子才不无辜呢。
每次来打秋风,就属这两个黑团子上下来回窜的最快,翻找的最勤快。
东姝提前帮社会教育一下他们,省得学着他们爸妈爷奶那样,走了歪路。
“怎么样,还要吃肉,吃白面馒头?”一看田老太不说话,东姝笑着用刀在田老七身上比划了一番,然后看了看田老太。
田老七已经吓尿了,是真的尿了。
那柴刀冰冷的触感落到他的脸上,这让田老七更近距离的感觉到了死亡的魔音。
刀上还泛着铁锈,那味道,着实在不怎么太好。
问题是,这柴刀之前还割过庄稼,上面的味道,混杂无章,这会儿直直的顶到了田老七的鼻端,田老七脑补了一些乱七八槽的东西之后,整个人抖成了筛子。
砰!
见田老七瑟瑟发抖,田老太不说话,东姝一抬手,把手里的柴刀**了自己身边的地面上。
半米多长的柴刀,有一半被**了土里。
看到这一幕,田老太眼皮子一动,整个人抖的更厉害了。
而田老七则是受不住,直接晕了过去。
问题是,他晕了,还要怎么样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