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优良传统他一直保持了下来。
这种肌肉记忆也带到了球场上,就算是看不清球门,他也能用身体感觉到。
“凯撒脚下有些踉跄!但是皮球还在掌控之中!凯撒打门!不对,是假动作!瑞典门将被凯撒晃倒了!凯撒挑射!”
“TOOOOOOOOOOOOOOOOOOOOOOR!!!!”
“精彩的过人!写意的打门!凯撒用最艺术的方式战胜了瑞典队!”
马特乌斯嘟嘟囔囔道:“现在的小球员啊,应该注意一下,跑这么点距离就脚软了。”
镜头拉近,大家这才知道凯撒刚刚为何脚下拌蒜了。
他的左眼那一侧不知何时淌满了血,一滴一滴地流在衣服上。
马特乌斯瞬间闭嘴,杨克尔好笑地看了他一眼:“这才是我们勇敢的凯撒!刚刚不顾个人安危的抢球虽然让他流下了鲜血,却也让对手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凯撒用自己的伤疤换来了德国队领先!让我们向战士凯撒致敬!”
安妮·瓦尔特抱着医疗箱冲上去,就地给凯撒治疗。
队友们上来都惊讶地看着凯撒,后者挥了挥手:“没事,问题不大。”
厄齐尔耸耸肩:“我们只是有点害怕,兄弟,你没有艾滋病吧?”
“去**的。”凯撒郁闷道,结果伤口被安妮·瓦尔特狠狠地按了一下,凯撒倒吸一口凉气。
比赛重新开始,但凯撒需要先接受治疗。
“那么拼命干嘛,刚刚如果瑞典队员没有收腿,我看你这半张脸怕是要毁容了。”
安妮·瓦尔特面无表情道,但手上动作不停。
凯撒却指着身后的看台说:“你听。”
“听什么。”
“多安静啊。”凯撒咧开嘴笑了,瓦尔特竖起耳朵,果然,那些咒骂凯撒的声音都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