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川此时还没有拿到白家的修密之法,所以还没有开始研究这方面,不过对于孙岐黄的说法,他是认同的。
“孙校长说得没错,宗教原本就是人类最早探索自身奥秘和自然奥秘中形成的,其中有一些迷信的成分,但是也确实有一些真正的精华。”
罗启铭想了想,问道:“唐师弟,那你运用修密进行望诊时,究竟和我们普通的中医望诊有什么不同?”
孙岐黄虽然听说过古中医望诊术的神奇之处,不过都不是应用者本人的说法,多少有些道听途说的意味。
听到罗启铭的问题,也流露出一丝好奇。
唐川想了想,说道:“最大的不同在于,普通的中医望诊是看病人的外部表现。而古中医的望诊术是可以看到病人的内在影像,就好比彩超一般。”
这话说出,孙岐黄师徒俩都被震住了,古中医望诊术就犹如彩超一般,这简直有些匪夷所思啊。
良久,孙岐黄率先叹了口气,道:“这就难怪华佗敢于对曹操说,给他做开颅手术。”
罗启铭听了孙岐黄的话,心中对于修密更加有了向往,一个念头扎根在心里,再也甩不开了。
三人谈谈说说,很快就到了下班时间,唐川和孙岐黄师徒俩告辞离去,不过并没有回学校,而是准备直接开车去老爹家里。
不过,当他准备上车时,身后传来罗启铭的喊声。
“唐师弟,等一下。”
唐川回转身,问道:“什么事?”
罗启铭已经脱了白大褂,穿着衬衣打着领带,西裤笔直,手中拿着一个黑色手包,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样,显然罗启铭是个很注重仪表的人。
不过,唐川觉得他未免太过正式,做医生的好像没必要吧。
“唐师弟,你是要回沪海大学吗?我想搭你的顺风车。”罗启铭说道。
唐川歉然道:“不好意思,罗师兄,我不回沪海大学。”
罗启铭愣了一下,接着说道:“哦,这样啊,那你的车经过四海路吗?”
说着又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手表,说道:“我和人约见面,这个时候很难打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