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放大镜,远远地站在一旁反复地观看瓶身上的花纹,一会儿又比量瓶口的大小,就是迟迟不触碰到花瓶。
张奇渊在一旁有些坐不住了,说道:“唐先生,你既然是鉴宝,为何不近宝身?这样如何能得知这宝物的真假,亏得你还开了一家古玩店,这样鉴宝岂不是笑话吗?”
“张家主别急,此宝非同寻常,怎能用一般之法去鉴别它?我是先远观,而后在细察。”唐泽不紧不慢地回道:“好了,我接下来便要细察了,不知张家主可否来为我搭把手?”
唐泽慢条斯理地解释道:“是这样的,这只花瓶太大了,我没法一个人查看它底部的做工如何。可周围又没有别人对古董有所了解,我怕他们把花瓶弄坏了,所以只好请张家主来为我帮忙可好?”HTtρs://Μ.Ъīqiκυ.ΠEt
“你……”张奇渊见自己的阴谋被识破,一时气得没接上话。
“你居然敢要我爸来给你帮忙?我爸这么大岁数了,怎么抬得起这么重的花瓶,我来给你抬!”张少恒还以为唐泽是想让他爸出丑,明知他爸抬不起花瓶要存心整他,便自告奋勇来给他帮忙。
张少恒一身蛮力,抬花瓶时根本没个轻重
他用两手***了瓶身,然后猛地往上一举,把花瓶抱了起来。
花瓶才离地悬空了五六秒,只听见“砰”的一声,花瓶碎了一地。
“天啦!这花瓶怎么突然就碎了?”
“也不知是不是被张少爷给抱碎了,他力气可真是大。”
“这下可真是好笑了,花瓶真伪都还不知,花瓶就碎了。”旁边的宾客站在周围窃窃私语。
张奇渊气得脖子都涨红了,自己这个废物儿子真是毫无用处,只会到处给他丢人现眼。
这下计谋泡汤,他只好假意责备是佣人先前就碰坏了花瓶,没有妥善保管好这件宝物,辞退了几个佣人就此作罢。
张家这场生日宴会彻底沦为了一场重大的损失,张奇渊也只能满脸责备地盯着自己那不成器的儿子!
唐泽和丁子洲也带着笑意走出张家。
唐泽把萧白柔告诉他的事情,讲给你丁子洲听。
在车内,丁子洲眯起双眼,点了点头:“萧远风是只老狐狸,如果他若真想取你性命,恐怕你以后得多加小心了!”
“虽然,我现在还不能确认,但总觉得叶卿卿是被被萧远风绑走的!”唐泽说道。
“就算你确认又怎样,没有真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