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粗声叱问,听得呼声,门前监兵赶紧上前:“不知大人有何吩咐?”
“陈驹何在?”
“小的这就给您叫去!”
劳役监的府庭里,监长令陈驹正优哉游哉的喝着茶,忽听监兵来报,当即从椅子上窜起来。
“州军来了?所为何事?”
监兵摇头不知,陈驹骂一句蠢货,向大门行去。
片刻之后,陈驹将庞万迎入劳役监后面的庭廊院落里。
“不知庞大人来此何事?”陈驹直言相对,庞万起先并不应声,他右手抄出一把**,放在石桌上,左手掏出一锭金子,也放在石桌上,陈驹看到这里,眉宇黑线满布。
“庞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下官不明白!”
“你是个聪明人!”庞万先点了陈驹一句:“将军需要你做件事,做了,金子归你,不做,刀子归你!”
“你是在威胁我?”
陈驹骤时变了脸色,可庞万根本不怕丝毫,试想,一个掌管罪人监牢的监长令,一个统掌州军前营两千精兵的中军校尉,孰高孰低骤减分晓。
嗅出庞万话中深意,陈驹鼻翼微皱,眉宇聚光,约莫三息功夫,他松神出了口气:“王将军需要在下做什么,请校尉直言!”
“很简单,派出劳役监那些奴身罪人…”
庞万话落,陈驹骤然惊起:“这不可能,庞万,你可知刚才说的话代表了什么?那是谋反!”
“谋反又如何?”庞万声威更重,直接压的陈驹息声憋劲,不敢大气丝毫:“现今军制改革,陛下削权军贵,我等出生入死,以报皇恩,可结果却换来什么?眼下王权毅将军秉承天道,以正光理,你若不从,就此自尽!”
庞万威压强劲,陈驹真是有种身陷虎口的煎熬,眼看陈驹犹豫,庞万起身出门:“此事迫在眉睫,不日之后,陇西,济南诸地的鲜卑权贵、皇宗王亲就将举旗,以问天理,大魏皇帝登基不过数年,年少懵懂,朝中大臣昏昏不清,此乃忠者清侧,你不从,才是谋逆,至于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