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属下在此挡着,您赶紧回驻地聚军…”
钱延庆知晓情况严重,不敢犹豫丝毫,转身便走。
几十步外,沓卢期看到闾若文的家将行事不利,似有让钱延庆脱逃撤退的迹象,这名疆场老将唾口一声:“一群废物!”
于后,沓卢期叱令左右,当有两名伯长分列出击,此直接拦住钱延庆的退路。
半刻不过,钱延庆所部的兵士全都被杀,其人也被束缚在拓跋仁面前。
“钱延庆,本王念你是个人才,此刻给你一个机会,归降本王,饶你不死,待日后大事成之,有你的赏,否则…”
“我呸…尔等混话简如**,老子就是死,也不会与你们这些悖逆的混账一起行叛乱之为!”
钱延庆怒声叫骂,根本不应,拓跋仁立刻神色暗变,抬手一刀,旋即,钱延庆脑袋歪到一旁。
待钱延庆毙命,闾若文来到近前:“你这般莽撞行事,赵成霖的骁武军该怎么办?就算赵成霖死了,他手下的六千兵马要是安定不住,也是个大问题!”
此话方落,沓卢期出声:“濮阳王无需操心,在您的手下结果掉赵成霖时,某的骁骑军已经围住骁武军驻地,从者归属,不从者皆杀,现在已经安住阵脚,剩下的…就是等大都来军,一举击溃他们!”
幽州城西面,上京郡。
步六孤尼与南阳王拓跋惠寿行军至此,时至日过晌午,二人歇息驻营,在安置好所部之后,步六孤尼来至拓跋惠寿的帐中。
“王爷,有件事末将感到很是奇怪!”
“何事?”
步六孤尼仔细着虑后,道:“大军出发时,我派人飞书传令于幽州州军赵成霖,算着时日,书令已到他手中,可现在已过一日夜,赵成霖没有任何回话,这未免太过疏礼不尊吧!”
听得这话,拓跋惠寿显出一副沉色:“莫不是出什么事了?本王印象中,赵成霖身为幽州的节制行令主将,也算是个通晓之人,不会这般行事!”
“所以…末将感觉幽州已经生变!”
步六孤尼吐出此言,须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