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禄奉皇恩,绝不会做这不轨之事,属下希望将军明目看待!”
撂下这话,邱廷转身离开,卢望先犹豫片刻,冲身旁的亲兵伍长示意,伍长立时明白,驱马跟上。
漳水北岸,于震、何懿惊怕结阵,来迎不明之敌,正如于震所想,那河对岸的人正是冀州军,只是冀州军虽然摆开阵势,却没有进攻的意思,这让于震、何懿狐疑不明。
不多时,一冀州骑兵从浅滩过来。
“贼首何在?”
冀州兵高声,如此不恭的意思让于震、何懿脸面全无,但是在人家的家门前,他们不过是砧板上的肉,根本无力抵抗。
于震上前道:“尔有何言,速速道来,否则老子的长刀不认人!”
冀州兵冷笑:“尔等宵小之辈,我家将军有令,若尔等有胆,可过河求生,否则就地格杀勿论!”
撂下这话,冀州兵掉头离开,于震、何懿相识一看,蒙了,这算什么事?
犹豫中,于震道:“看来冀州军是想要咱们过河一谈,只是这…”
“怎地?你怕了?”何懿直言,于震只觉被说到痛处,顿时怒声:“怕个屁!事到如今,大不了一死,我有何可怕?你在此候着,我去去瞧瞧冀州军的路子!”
漳水南岸,卢望先在阵前等候,约莫半刻,浅滩方向奔来两骑,前面的是自家部将派出的令骑,后面的不认识,想来必定是叛军贼首!
于震来到卢望先的阵前,看着冀州军的阵势,顿时胆散力泄,但他好歹也是王权毅的部将,上过沙场的悍主,就是死,也得死的硬气。
可卢望先根本不给他任何讨价还价的机会。但见卢望先道:“听说你们跟着王权毅那个**反叛?可有此事!”
“你是何人?来此围而不攻,到底何意?”
卢望先冷笑:“本将问你什么,你回答什么,兴许还能有三分生机,否则,就你那数百残兵,不消本将一句话,将死无葬身之地!”
“你…”
“想不想活!”卢望先再问,这一次于震没有吱声,卢望先又问:“事到如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