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根本上,西方看似自由的社会制度,反而意味着人类群居属性的逐渐失能。
看似文明的进步,实际却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因为个体逐渐不再服从群体,人类大方向上的整体利益将很难确保,比如,科技的进步。
如果只是这样还没什么,更严重的是,一旦遇到一些群体性的社会问题,比如,疫病,一盘散沙的西方社会,将会很难抵抗。更进一步,将来如果再爆发大型的世界战争,群居属性失能的西方,大家都为了自己,没有人愿意牺牲,更难说会是什么下场。
陈晴觉得很有道理,以及,自家老板的格局越来越大了,她有些跟不上。
自己只是一个小女人呀。
过了十多分钟,一份报纸还没看完,江山舞就领着一大一小两个女人进来,还走上前将一个档案袋放在陈晴手边的坐上。
陈晴任由母女俩站着,自顾自看完手中的《纽约时报》,偶尔瞟一眼两女,这对外形娇艳又柔弱的母女表面上畏缩拘束,却一点骗不了陈晴。特别是小的那个,看似可怜兮兮地拉着母亲的手,好像很怕生模样,只是那眼神可一点不怕生,趁着陈晴稍微不注意就瞄向四周。
果然人不可貌相。
看完一份报纸,陈晴拿起江山舞刚刚放过来的档案袋,里面是旁边两人的体检资料。
随意翻看着,陈晴片刻后终于开口,斜了某个女人一眼:“张艾草,还有秦不醉,呵,做你的女儿可真倒霉,连个正经的名字都捞不到。”
被晾着站了十多分钟,养尊处优惯了的卫慕不仅腿有些酸,内心还更加不安,闻言下意识轻声替自己辩解:“都不是我起的。”
“哦,”陈晴看向资料上前段时间刚满十五岁已经有一米七个头的小姑娘:“你名字怎么来的?”
有着一个和自己同母异父姐姐同样凑合名字的张艾草朝自己母亲靠了靠,也轻声道:“我奶起的,”这么说着,顿了下,女孩又主动补充道:“她,那个,重男轻女,听到我是女孩,当时正在缝端午的香包,看到艾草就起了这个名字,还总是说我,赔钱货。”
陈晴脸上带着笑,瞄了话有点多的女孩一眼:“那你说,你是不是赔钱货?”
张艾草本能地又朝自己母亲贴了下,垂着眸子,没有回答。
见女儿贴过来,卫慕下意识朝旁边让了下,有些嫌弃,如果不是只生了这么一个,还不是儿子,她这些年在张家也不会受尽白眼,各种埋汰话不知道听了多少,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