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的程度。”
基里尔也好奇起来:“有什么不对吗,我倒是希望我们家工厂的那些工人也努力到不可思议?”
“现在还看不出来,”马雷克·佩尔曼道:“但我觉得肯定是有问题的。”
“其实我也注意到了这个问题,”科尔科什科家的家族企业负责人亚历山大·林科维茨道:“我还考虑过,是不是因为社会保障的不足,让他们缺少安全感。后来也发现,不是这样,如果说社会保障,非洲……我夏天的时候才去过,关于木材进口生意,非洲那边根本没有什么社会保障可说,但非洲人依旧不愿意过多工作,赚到一笔钱,甚至会不打招呼地直接放弃工作,直到花完了再回来,或许,这就是一种民族属性,嗯,按照马雷克的说法,应该是一种很深刻的文化属性。”ъΙQǐkU.йEτ
亚历山大·纳吉耶夫道:“中国和韩国发展都太晚,如果日本也算的话,难道你们不觉得,正是这种文化属性,让当年的日本差点追上美国吗?”
“地产泡沫破裂后,虽然体量还在,但日本这些年的经济状况并不算好,至于日本国民,”马雷克·佩尔曼随意往桌面上丢了几枚筹码,接着道:“我也接触过一些,总体来说,他们给我的感觉,有些压抑。”
“压抑?”
“不是我感觉压抑,而是日本人很压抑,”马雷克·佩尔曼道:“经济繁荣还没什么,一旦经济形势走向衰落,我认为这种压抑会更进一步,那种特别的文化属性让所有人都非常努力工作,虽然物质不会缺乏,但却一点也不幸福,既缺少生活的动力,也看不到未来的希望,大概就是那种,很奇妙的,什么都有,又什么都没有。”
亚历山大·纳吉耶夫接过佩尔曼发来的最后一张牌,看着恰好凑成两对的牌面,不动声色,说道:“我觉得,这样一个社会,虽然失去活力,但对于当局而言其实也不错,非常稳定。”
同样边听边认真思考这些问题的亚历山大·林科维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