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之言。
纵使韩玄听闻此言,脸色亦不由一变,然眉宇间流露出的惊喜,却是怎样都遮掩不住的。
若是他真能得刘度相助,不说荆州全境,至少在这荆南四郡,皆能听从他的号令。
“贤侄,此言不可乱讲啊。”强稳内心激动,这韩玄却端起来了,摆手道:“在我荆州遭遇变故时,某却……”
“叔父,断不可这般讲啊。”
刘贤哪里不知韩玄怎样想,当即站起身来,撩袍朝韩玄走去,作揖行礼道:“在侄儿看来,这荆州牧之位,除叔父能当外,谁人都不可居之。
时下正值荆州动乱之际,还望叔父能舍小家,为大家,为我荆州大局虑,承担起这等重担啊。”
堂内所聚众文武,无不小声议论起来。
“贤侄!”
被刘贤这般吹捧,叫韩玄有些难以平复,当即站起身来,撩袍朝刘贤快步走去,托起刘贤双臂,说道:“若是贤侄果真能说服你家父亲,那某为我荆州上下虑,又岂能坐视刘备、孙权之流,祸乱我荆州呢!?”
“主公高义!”
“主公高义!”
众人纷纷起身,向韩玄作揖行礼道。
韩玄若是真能自领荆州牧,那他们的身份和地位,都将大幅上升啊,这将是何其高兴的事情。
“一群连局势都没看清楚的人,还想着升官发财,真是痴心妄想。”
听到众人所讲,刘贤心里却冷笑起来:“要不是为了挖墙脚,本公子岂会放此等的空炮,叫你这韩玄老贼来听,不得不说,州牧之位的诱惑,太大,太大了。”
刘贤心里冷笑,表面却并无变化。
此时,看着难掩激动的韩玄,他知道机会到了。
“不过……”
此言一出,叫韩玄眉头微蹙,心下不由一紧。
韩玄疑惑道:“贤侄,可有什么顾忌?”
“确有一些。”
刘贤露出几分为难,开口道:“侄儿愿意为韩公说服家父,可家父麾下那帮武将,侄儿却无绝对把握。
叔父也知,侄儿为给景升公复仇,兵出零陵,赶赴华容道,截杀曹贼,然麾下损失亦是惨重。
可就怕有些人,不识趣啊。
倘若叔父能为侄儿,谴派几员将校,在回归零陵郡时,能助侄儿拿下兵权,定然能震慑到他们。”
“原来如此。”
韩玄听闻此言,顺势回了一句,然心里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