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字让我有点发愣,说实话,和她认识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她用这种语气说话,嗯,就像是蔡琰才能表现和说出的那种娇羞?!
这个机关算尽的女子居然还会害羞?
我摇了摇头,把这不切实际的想法甩开,继续脱着身上的衣服。
公孙菱那边也传来了声音,她似乎又远离了我一分,然后忽然就不动了。
我没有管那么多,终于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一干二净,哦,还留了个遮挡重要部位的底裤。
然后我就发现我错了,错的很离谱。
我以为脱掉身上的衣服就不会那么冷了,可是,我却忘了,这屋子它不是密不透风的。
也就是说,**了衣服之后,身上又有水迹的我直接被透过木屋缝隙进来的风给吹了个正着。
我去!
我连着打了几个哆嗦,摸了摸旁边的衣服,实在有没有勇气把全是水的衣服穿回去,只好慢慢的挪动着,我记得没错的话,屋子里面是有干草铺成的床的,我想要爬到床上去取暖。
可是,刚爬了没几下,我就爬不动了,我感觉身上仅有的力气已经不复存在,甚至连脑袋都是晕眩无比。
我趴在地上,想要使劲的摇头赶走那种晕眩,却根本做不到。
不是吧?我感觉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身子也越来越冷了。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了公孙菱再说话,仿佛在说“你怎么了?”、“你没事吧?”之类的话。
可是,这个时候,我根本没有力气回答她的话,脑子越来越迷糊,身上也越来越冷,我感觉我整个人都要虚化了一样。
感觉到有人过来了,应该是公孙菱,她似乎用手摸了一下我的额头,然后又缩了回去,接着,我被她拖了一段距离。
然后,她把我翻了个身,放在了一处背后很硌的地方,似乎还有点暖意。
可是,背后的暖意又怎么能掩盖我整个人身上的寒冷?
我整个人都快冻僵了,我的身子在不住的颤抖。
公孙菱好像在我身上盖了什么东西,也是硌得慌,不过也有点暖意,却还是不足以掩盖我的寒冷。
又过了一会儿时间,我身上盖的东西被拿走了,我说不了话,却能感觉到凉意,然后......
似乎是一团火直接附在了我的身上,那团“火”很滑腻,但是很温暖,它以富商来,我**在外的胸膛就暖和了起来,十分的暖和。
那种感觉很难形